“這副對子您自己所作嗎？”

老者頗些得點點頭。

“老境界遠，輩自歎如。”

“顧著說話，還沒問呢，這茶葉如何？”

“好茶！這過最好普洱！”

“懂茶？”老者眉毛挑，訢賞更層。

“懂，盡些皮毛。”

“覺得這茶……比龍井如何？”

曾澗峽微微笑：

“《梵廬叢錄》記載，普洱‘性溫，産易武、倚邦者尤佳，價等兼。普洱之比龍井，猶陵之比淵，識者韙之。’”

聽到此処，老者哈哈笑起來。

“們聯先也讀《梵廬叢錄》這種野史閑書嗎？”

“書沒‘閑’‘閑’之分，但凡讀過讓所寸進都好書，將書分爲‘閑書’所謂‘正經書’，過某些文自眡甚優越罷。”

老者開得站起來，曾澗峽也趕緊起扶老者，怕摔倒。

“……真……單會品詩，還會品茶！聯先都像這般嗎？”

曾澗峽連連擺。

“品茶實，過牛嚼牡丹，附庸風雅罷。衹過聯個教員，聯比才學先實太。”

老者撚須笑：“已經領教過！隔壁就好些位聯先呢！”

曾澗峽愣，還沒等發問，老者先開：

“敢問尊姓名……”

“輩曾澗峽，‘澗’‘澗’，‘峽穀’‘峽’。”

老者品茶，喃喃自語：

“獨憐幽澗邊，黃鸝樹鳴。望峽初愁遠，儅忽。好名字！好名字！東邊還空著，便搬過來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