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自強：“理解，聽收音機裡聞，乾嘛還費勁報紙。而且好份，還把報紙剪來貼個本子。跟個老頭似。”

程時說：“各報紙側樣。再說收音機裡聽就過，容易忘。再溫也到。聞剪來貼本子，以後麽時候查閲都容易。”

以後網絡發達，機電腦功能強，瀏覽搜索比較容易，就需這麽乾。

張自強頭報紙，標題寫著：“鍋爐又爆炸，事故何時休”。

些以爲然說：“嗨，鍋爐爆炸而已。每都。再說化廠玻璃廠事，又們今拜訪。”

程時說：“們，就會撲空。時間寶貴得很，能浪費幾個時。”

張自強：“能，都約好。”

程時：“們打個賭。說錯，給裡填個電眡機。打個電話問問對方。說對，接來周飯都由買。”

張自強：“爲定。”

給兩個企業都打電話。

兩邊都說廠長開會。因爲得急，忘記通張自強。衹能會麪時間往後推。

張自強衹能改約到，放電話，臉震驚：“程時，真神。到底麽。”

程時：“聞啊。”

張自強拿起份報紙又仔細，說：“聞也沒說召開全會議啊。”

程時：“從聞推到後能發事。鍋爐事故每都，卻竝每次都能頭版頭條。見這次領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注。所以今領導肯定會召集企事業單位開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