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松淚無聲滑落,吸氣,顫抖著伸。
指尖觸到匕首冰涼刀鞘時,受控制瑟縮,最終還將緊緊攥掌,像握與妹妹最後僅聯系。
“沒——”
說麽,再問點麽,話卻破碎成調,句難成句。
甯曾經品嘗過無數失至親痛苦,能理解甯松失控,便自顧自往說著。
說起從“甯”記憶見過、受過種種。
聲音很輕,卻字字清晰。
“很靜,也從來沒怨過。”
甯松淚砸襟,肩膀劇烈顫抖。
燭,甯能見額角暴起青筋咬緊後腮。
“商這,撐得很辛苦,過個很堅強姐姐,把甯荷照顧得很好。”
甯荷哭累,何時已經靠甯肩著,臉還掛著未乾淚痕。
甯輕輕捋捋額發,繼續說著。
“爹娘間,再忙再累也會打掃……始終都盼著廻來,繼續再教習字練武、再帶甯荷豐響逛燈會、喫糖葫蘆……”
甯松指攥著,骨節泛,聲音哽咽得幾乎破碎。
甯沒再說。
,失痛苦無法寬慰,此刻任何語言都顯得蒼。
雅間內片寂靜。
恍惚間,甯松像又到個縂握著拳頭強裝鎮定姑娘。
還,卻被迫長,照顧切。
記得離,背著包袱站門,姑娘來送時,淚都眶裡打轉,卻強忍著沒哭,還敭起個笑,說著“平平,廻”。
,卻再也沒能等到兄長廻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