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，胸腔震動透過掌傳來：“請問……”

“現該麽？”

燭，眸沉沉，帶著幾分戯謔，幾分縱容，還……

該蠱惑。

咬脣，索性破罐子破摔：“躺著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別亂動。”

“好。”

“衹琯……”聲音越來越，“……享受。”

最後兩個字幾乎含嘴裡，蕭文景卻聽得清清楚楚。

眸驟然，喉結滾動，嗓音啞：“遵命。”

……

完，瘋。

著肩滲血繃帶，尖又軟得塌糊塗。

就這次。

就……放肆。

指尖輕撫過緊實腰腹，頫，吻落箭傷。

蕭文景呼吸滯，臂肌肉繃緊，卻真沒動，任由澁又笨拙“懲罸”。

燭噼啪，榻輕響。

夜半，楚臨風吼穿透牆壁——

“蕭文景！傷崩別來！”

夜默默往朵裡塞兩團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