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鏡雙峰。

洛洛站流閣。

這子都被李照夜搬空，敞著門，微塵飛。

指指閣空，又指指屍傀腰：就這裡捅陳玄——戰鬭識好差！

李照夜踱，擡，搓把頭。

洛洛腦袋，細細碎碎聲嘀咕：陳玄自己，教來徒弟也麽樣。

李照夜微微挑眉。

以爲打算說這個。沉，勾肩膀，把帶到，老頭就這麽，夢樣，吧?

洛洛默默：……嗯。

李照夜頭鼓擣陣，從乾坤袋裡取東，件件拿給。

碗勺、指馬、貼襖。

頭邊角都刻禾苗，襖也用棉線細細綉兩瓣禾苗。

洛洛圈，聲問：東?

李照夜點頭：對。

洛洛輕輕抿脣：哦……

李照夜說過，從見老頭子畱著些舊物，舊物麪都禾苗。

如今老頭子，乾坤袋自然就落到李照夜。

洛洛複襍：這真……

麽壞，偏又。

殺父母，卻畱著父母親爲制東。

把兩個徒弟玩弄於股掌，卻又忍懷唸些舊時。

親，師徒，侶……辜負所，偏偏每樣都能夠破防，成爲破綻。

洛洛實懂這個。

疑惑落李照夜裡，擡頭望，笑：呀，就個很普通。

洛洛理解：……樣，還能算普通嗎?

普通啊，麽普通?李照夜拖著長長調子，猶猶豫豫，糾糾結結。好呢，怕喫虧，壞呢，又壞徹底——這就個普普通通?

洛洛：……

好像點理，但顯太對勁。